美国服饰集团Hanesbrands Inc.对核心品牌Champion冠军的出售本周将进行竞标,底价据悉为14亿美元,低于去年该品牌17-18亿美元的营收,也意味着底价不足一倍市销率,如果顺利出售,价格估计也只有一倍市销率。
潮牌行业最近一笔收购是众所周知的VF Corp.威富对Supreme的收购,2020年11月初的交易价格为21亿美元,外加3亿美元根据业绩KPI的浮动条款。VF Corp.威富预计截至2022年3月底的2022财年Supreme的收入可以达到5亿美元,业绩是交易时,Supreme的规模可能不足4亿美元,交易的市销率高达六倍。
Supreme和Champion虽然在品牌和产品定位上较大差距,但规模上的大相径庭可以对冲大部分的盈利表现,基本相当的约30倍的市盈率可以证明这一点。
但短短三年多时间,无论是VF Corp.威富还是Hanesbrands Inc.,股价都跌去八成,与六倍市销率变一倍几乎相当。不同时的是Hanesbrands Inc.的疫情前的估值基本来自高增长的Champion,而VF Corp.威富主要来自Vans范斯,而彼时Vans范斯和Champion的增长都基本在20+%的稳定水平。
反面例子是单品牌的lululemon和多品牌的Deckers Outdoor Corp.,两间公司分别因为lululemon和HOKA的高增长,过去三年多市值猛涨。
我们看到中国的安踏和李宁过去三年股价的高、低位落差同行达到八成,李宁估计至今还在趴窝,这是其作为“国潮”代表在潮流趋势不再后的后果,安踏的波动主要来源于FILA斐乐品牌,斐乐同样是潮牌代表。
与Supreme和Champion不同的是李宁和安踏的FILA斐乐主要收入来源是中国市场,如果是国际市场品牌,李宁和安踏的结果可能要更惨一点,90%的跌幅也是正常,参考VF Corp.威富还有一个非常强劲的The North Face支撑股价都跌了九成。
简单来讲,就是潮牌的估值体系不在了,Supreme在2023年就做了超过7亿美元的减记,虽然2024财年尚未进一步减值,但不排除最后一季度进行,2023年就是在二季度和四季度分别减计。
往更广泛的领域讲,adidas砍掉Yeezy和nike的AJ、奢侈品行业的Gucci、快时尚的H&M,过去几年各个垂直领域,因为更“潮”的品牌的表现,品牌或者母公司估值都在大幅下降,这就是潮牌在当下变得不值钱的事实——前景没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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